迟子建哽咽回应董宇辉:你帮我卖了150万本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等于帮我准备好了养老钱,你真是我的贵人
董宇辉隔空喊话:
“我给迟子建老师一笔丰厚的养老钱……
截至目前,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已经卖出250万册,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说,已经印刷了450万册库存,以备不时之需。作家稿费和印刷量成正比···”
迟子建哽咽回应董宇辉:你帮我卖了150万本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等于帮我准备好了养老钱,你真是我的贵人
在创作出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前,迟子建原本有着完美的婚姻,他的丈夫黄世君风度翩翩,两人情投意合,可结婚后没多久,却因为工作意外离世,使得迟子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走不出来。
黄世君去世之后,迟子建努力让自己忙起来,他跑到深山之中,大兴安岭深处去采风,在那里他结识了鄂温克族的老人,从他们的故事中,迟子建得到了灵感。
迟子建以鄂温克90岁高龄老人的视角与叙述角度,以回忆的方式,讲述鄂温克人近百年的历史变迁,写出了巨著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。
读完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,内心虽有按捺不住的悸动,却又仿佛不是我所掌握的语言能够精确表达出的情感。面对迟子建充满空灵之美的小说语言,我的手、我的笔是那样的笨拙,我的文字更显得苍白无力!
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是迟子建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长篇小说。主要内容记述了生活在中俄边境地区、额尔古纳河右岸丛林中的鄂温克人的故事。是一曲民族文化的挽歌,更是这个弱小民族百年沧桑巨变的史诗。
该书荣获了第七届茅盾文学奖,迟子建又是一个温婉细腻胸怀天下的女子,在书中,她以简洁、清新、时而热烈,时而沧桑的笔调,讲述了中国最后一个游猎民族——鄂温克族从兴盛到衰亡的故事,以九十多岁的氏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女人为“我”——我的出生,我的父母和兄弟姐妹,家族的兴旺,我的婚嫁,我的衰老,家族的衰落……
这是一个生活在大兴安岭深处的民族,以游猎为生,唯一一个放养驯鹿的民族。驯鹿对于鄂温克族人,如同牛对于农作的汉人一样,是生活的必需,可以骑坐,可以帮忙拖回猎物……
但驯鹿又比牛娇贵得多,不吃枯草,不能圈养,只吃新鲜的蘑菇和地藓,长年生活中旷野森林之中。
所以鄂温克族人,为了驯鹿的食物,必须经常搬“家”,那个以几根松树,一些鹿皮桦树皮覆盖的希楞柱。
他们崇尚自然,尊重自然,敬仰神明,爱憎分明。他们冬天烤火的树,是枯死的树。他们搬迁时,会将原地收拾干净,不留一点杂物。
食用熊肉、鹿肉前会有祈祷仪式,对动物有怜悯之心,尤其是对驯鹿,类同于同类看待。对人和动物的生老病死都有足够的敬畏。
萨满是他们族群中唯一能和神对话的人,书中的女萨满妮浩,每一次救助临死的人,都会失去自己孩子,因为向神要回一个人,必定要另外一个人替他去那个世界。
妮浩痛心,却还是不能对求助的人无动于衷。族群中若是有一人缺乏怜悯之心,人人恶之。
吃不完的食物和用不完的物品会放在一个离自己较远的仓库里,仓库里的东西少了,也不会有人来追究,因为他们相信一定是救了别人的急。
在迟子建笔下的文字温润如玉、平实简约,却饱含着泣血般的悲鸣,那种无声的悲恸比任何巧妙的文字更能打动读者。
作品一经出版,就广受好评,并获得第七届茅盾文学奖!阅读它,就像听一曲叩人心扉的命运交响曲,时而轻柔舒缓,时而激昂震撼。
这是一本打开就停不下来的书,你会因为它而变得更加热爱生活,敬畏生命,拥有不断走向新的人生智慧!
就如同《额尔古纳河右岸》中所说:“我守着这团火,无论遇到狂风、大雪、暴雨,我都护卫着它,从未熄灭过,这团火,就是我跳动的心。”
一个人要有一颗怎样坚韧强大的心,才能历经那么多的起落悲欢、生死离别而不倒?
读完这本书,我们或许能找到答案,从生活的苟且和琐碎中抽离出来,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。如今这套书连同《人间失格》等六部经典文学书籍同步上架。